东方经济学科构建：中国式全维度经济理论研究

东方经济学科构建：中国式全维度经济理论研究

Construction of Oriental Economic Discipline: Research on Whole-dimensional Economic Theory in China

 内容摘要：本文通过回顾近三百年西方经济理论的发展脉络，阐明西方经济理论和方法论的贡献和缺失。创造性地讨论新的理论研究工具和方法。这可能属于人类研究方法的一次跨越。以往西方经济理论研究普遍采取的二维经济研究方法，即选择两个向量X轴和Y轴进行研究。随着高能计算机技术和量子计算技术的发展，多维度乃至全维度研究成为可能，更广阔地扩展了研究方法和研究工具的应用。新的经济要素，结构，系统变革带来了东方经济理论创新的契机。本文首次提出经济研究应当采取全维度研究的观点，并且初步提出了全维度研究方法的界定标准，研究的目的和意义，方法内容范畴，理论假设和实践作用，以及影响。尝试在西方经济理论主导的环境下，构建一个适合东方经济的理论研究方法，为中华民族在学术界争取世界话语权。 

关键词：理论工具，全维度，东方经济，方法论总则，数字经济模型

引言

本文志在开历史之先河，创华夏之基业。笔者并不打算采用一般研究工具和范式的方式论述问题，而是采取历史脉络演进的论述方式，阐述一个开创性的理论框架，它本身就是一个新的范式。我相信大多数经济研究者乐于看到且能够接纳具有突破性见解的经济理论。

世界经济理论自文艺复兴以来，西方理论一直占据着主导权和话语权。自工业革命兴起，诞生了与之配套的理论体系。工业革命也使得东方文明不再是引领人类的灯塔，在人类文明的长河里，东方不亮西方亮，曾经几千年的东方文明引领下，到了近现代却由于产业科技的落后领导权开始转向西方世界。西方似乎代表了人类发展的先进文化方向，西方文明主宰了近三百年。比起东方文明时期，这个时间可能仅仅是十分之一，但是恰恰是十分之一的时间却带来了以往百倍的财富，充分诠释了何谓厚积薄发，几乎所有发达国家基本都是西方国家。东方文明被视为落后的象征，从先进文明跌落神坛成为落后文明，于是东方无数仁人志士开始前赴后继地远渡重洋学习西方先进的文化，为了抵抗愚昧无知进行可歌可泣的斗争，讲述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以此来改变国家和民族的命运。那么，先进的西方文明真的就是世界文明的终点吗？因为不少学者认为西方经济学就是人类终点，代表科学、民主、自由的发展方向，使人产生诸如社会终极形态的错觉。但是不管多么发达的西方国家，即使到了21世纪，西方文明领导权发展到第三个百年依然面临着贫富悬殊，社会动乱，军事霸权、种族歧视、漠视人权等诸多问题。人们发现西方经济学救不了世界，也不是理想社会经济形态，更构建不了人类命运共同体。尽管西方学者也意识到自身的问题，比如近年西方经济学者，包括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开始关心弱势群体，贫困问题，贫穷国家和地区发展等，只不过都只是以修补西方经济学方法进行所谓的“创新”，内心无不存在着悲观主义情绪，因为他们找不到具体的解法，导致有良知的西方学者大多以悲观情绪结束自己的理论研究。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西方不亮、东方亮。到底要不要单独区分东方经济和西方经济，有的学者认没有必要，有的学者认为势在必行。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本文着眼于构建东方经济学理论，并且应当区别于西方经济学理论。在建立东方经济学科的前提下，研究适合东方经济学理论的研究工具和方法。在面对成熟的西方经济理论研究工具方面，一直以来东方国度的理论水平或多或少都会被诟病，认为非科学性，以怀疑的眼光，否定东方经济学科的必要性。在笔者对西方经济理论多年的研究中，即使已经明确的区分开东西经济理论的理论构成，包括理论假设，经济伦理，原理和方法，解释力，社会特征，应用领域等明确区分的情况下，东方经济学理论仍然面临着随时胎死腹中的命运。本文即是在这种情况下对东方经济学科开创的理论研究方法进行阐述，打破对于东方经济学固有的成见。它不仅不是玄学，而且是更加高级的方法论。这个方法论必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不仅仅具有科学性（系统性，可验证性，客观性），而且应用领域更广。适合自然学科，也适合人文学科。原因在于它来自于自然学科，宇宙天体物理问题解释的启发，人文科学源头可追溯到中国对于世界的朴素看法，从两者抽象而出，它着眼于现实，具备一定的实践经验，又高于经验。符合唯物辩证法，又高于唯物辩证法。因为全维度研究中包括两维结构理论，等价理论。因此，从理论创新角度来看，它具有更大的解释力，必然将造福世界。

本文从经济理论的历史沿革中，找寻时代问题的新答案。西方经济理论和研究方法中存在局限性，用否定和自我否定的方式看待问题。西方经济理论以及方法存在历史贡献，但是同时必须清楚花无百日红的道理，任何理论和方法都是时代的产物。既不能妄自菲薄，也不能骄傲自满，要树立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方法论自信。因此，本文需要在后文讲明理论研究工具的目的和意义。在理论实践目标方面，本文强调经济理论的内核，从国富到民富的过渡。同时，界定了全维度研究的方法和范畴，给出了具体的样板案例。估计它的作用和影响范围。

中国作为古老的东方大国，是一度引领世界千年经济和社会发展的灯塔。经过百年斗争和半个世纪的稳定发展，已经基本完成西方百年工业化历程，并且实现跨越式发展与西方先进国家并驾齐驱，成为世界人工智能新工业革命的发源地之一。然而，由于中国复杂的文化和资源条件，东部已经实现工业化，甚至进入后工业化时代，而西部正在如火如荼地从农业经济走向工业经济，存在着发展不充分不均衡的矛盾，仍然是一个发展中国家。正因如此，无论是地理还是人文，中国仿佛全球经济的缩小版实验田。让中国全民富裕也代表着某种意义上可以向世界介绍中国的实践经验，对各国具有很大的借鉴意义。它的起点与大多数发展地区一样属于一穷二白的农业国度，以及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或殖民地社会不利发展环境，中国的成功实践将对世界欠发达地区走向共同富裕产生巨大理论贡献。对于中国而言，重新屹立于世界之巅具有重要意义，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然要求。如何在新的世纪，重新树立世界理论诠释权和话语权成为中华文明复兴的标志之一。笔者认为，中国全维度理论学说，即是重要文明学说之一。本文后续的内容即是阐述什么是全维度?为什么是全维度?而不是其他。全维度理论工具提出的意义在哪里，围绕全维度方法的界定、框架、边界、案例，以及影响等内容展开论述。对于一种新的方法论而言，它仍然是初生阶段，不像西方经济学理论工具那样，先后被无数东西方本土和留洋高智商人员的“美化”、“净化”完善，它仍然属于万丈大厦的框架和毛柸房，需要无数学者参与构建完善，本文在历史的长河里最多也只是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本文的目的只是将理论宝藏大门的门铃敲响，引起世界各国学者对于全维度理论研究方法的注意，它是一个包容性极强可以开发合作的思想宝库。

一、西方经济理论研究方式存在的历史原因，贡献和局限性

回顾历史，人们不禁要问，西方经济理论为什么而存在？以一句话概括，工业化是西方经济理论诞生总的环境基础。如果说，18世纪诞生的工业体系是当时世界具体科学技术的全面概括，工业化则是社会科学技术进步的表现特征之一。近现代西方经济理论是工业化产物。在早期经济理论指引下，人类普遍处于生产不足，分配不均，发展程度不一的启蒙发展时期。随着工业化进行，于是产生了以维护资本主义生产模式为主的西方经济理论，诞生了以亚当•斯密为代表的自由市场经济学说，目的在于为推行工业化时代的到来提供理论基础。

（一）西方经济理论贡献和缺陷

首先，人们不应否认西方经济理论的历史贡献。西方世界工业革命带来了生产力的巨大飞跃和社会结构的重大变革，迫切需要新的理论工具来理解和指导经济发展。此后西方经济理论发展出来至少二十多种经济流派。西方经济理论贡献近三百年，经历了四个理论发展历程：

    第一个阶段，萌芽期（17世纪到18世纪），新航路开辟带来海外繁荣的重商主义时期，诞生了重商主义经济学。重商主义为资本主义经济运行体系打下基础，商业的繁荣削弱了西方的王权和神权统治，有利于资产阶级政党的上台。   

第二阶段，18世纪末到19世纪末的百年，现代经济理论兴起。古典经济学理论，代表人物亚当•斯密，被誉为现代经济学理论奠基人，主张劳动分工，以及市场机制分配财富到各个阶层，调节经济活动和关系。于此同时，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理论诞生，阐述了劳动和商品的二重性，实际确立了生产决定论。之后，西方又产生了边际效用学派，实则是补足了消费端的不足，强调供需双方在价格中的作用。西方学者汇总后诞生了微观经济理论，新古典经济学理论。

第三阶段，20世纪百年，西方经济理论进入繁荣和爆发时期。这个时期产生的经济流派最多，30年代凯恩斯主义，政府通过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刺激总需求，开了现代政府干预经济的理论先河，宏观经济理论诞生，要求弥补市场经济本身的不足。50年代以米尔顿•费里德曼为代表，对于货币政策的重要性又提升到了新的高度。认为直接通过控制货币即可对经济产生影响，倡导稳定的货币政策，反对过度依赖财政政策。60年代，科斯为代表，强调制度的作用，尤其是产权制度，并且重新定位了市场中的企业作用，企业是为了减少交易成本而存在。70年代，也就是又过10年，供给学派兴起，供给侧因素的影响，更加关注财政税收的作用，与企业行为以及经济增长的关系。同时，理性预期学派诞生，代表人物罗伯特·卢卡斯。认为个体可以基于现有信息预测未来情况，这会影响他们对政策变化的反应。进入80年代，在供给学派，经济预期等学说影响下，产生新凯恩斯主义，它结合传统凯恩斯主义与现代宏观经济理论，特别是关于信息不对称和不完全竞争的观点，理论体系趋于依靠精确的宏观数量。之后，诞生新自由主义，标志性事件包括撒切尔夫人和里根政府推行的各项政策，主张私有化、放松管制和自由贸易，结果是终结了苏联的计划经济理论，新自由主义取得了胜利。而新凯恩斯主义其实功不可没，因为它也从侧面敲打了计划经济的政府干预实质，让苏联学者意识到，计划经济很可能是不完善的宏观调控体系，或者说是缺乏市场的权力调节机制。

西方经济理论架构的天花板基本成型，既有分歧，新盖恩斯主义和新自由主义的分歧，又有综合，可谓新自由主义古典综合，在数学和统计学应用下，数学公式和逻辑架构变得更加复杂，同时也更容易使得经济政策和政治政策打架，各派学者之间，学者和官员之间，意见根本无法统一。比如美国经济政策和学者的意见分离。

第四阶段，21世纪东升西降，西方经济衰落时期的新发展主义。随着新自由主义式微，出现了更多强调国家角色和发展战略的新发展主义思想。在这个时期，既暴露了西方经济发展经验的不可复制，实则存在剥削关系隐患。西方经济内部，更关注自身存在的缺陷，以及对于殖民经济历史的反思。更关注如何通过发展改变贫穷地区或阶层，但是他们大多都以悲观主义终结。各国趋向于各自发展，发展中国家普遍对发达国家那一套理论持怀疑态度。同时，各国财富结构，社会阶级固化不可逆。发达国家数量长期基本不变。

那么，谈谈关于西方经济理论缺陷问题。西方经济结构上存在哪些缺点，以资本为核心遵循丛林法则，赢着通吃法则，社会分配制度内外失调，富者恒富，穷者恒穷，阶级固化。容易滋生投机资本泛滥，人性化缺失，产业分布不平衡等问题。在金融资本垄断支配下，避实就虚，对实体经济压榨性质明显，存在产消循环再生性不足等矛盾。市场无序竞争，野蛮生长，运行机制落后。这导致经济运行存在过程缺失，关系缺失的现象。利益集团之间，财团遍地开花，相互倾轧。国与国之间，能源纷争，国际利益冲突，大国博弈，高端制造抢夺。存在社会危机，枪支泛滥，种族歧视，上升通道封闭，机会均等谎言，医疗养老保险危机。通货膨胀，美元霸权，周期性经济危机和金融危机。在实践过程中，面对市场危机，自由市场并不自由，充满政客的谎言，而自由市场规则也不是什么国际公认规则，自由市场标准充满西方技术话语权，混乱的市场往往一家独大等等经济现象。归根结底，西方经济理论存在内核缺失所致。

   （二）西方经济方法论贡献和缺失

    在方法论方面，西方经济方法论贡献。西方经济理论研究的贡献在于构建了系统的理论框架。古典经济学派、新古典经济学派以及凯恩斯主义等各流派相继提出了一系列自己的理论主张公式和模型，例如供需曲线、一般均衡理论、货币数量论等，构成了现代经济学的基础。这促进了定量分析技术的应用，为客观反映经济现象打下理论基础。通过引入统计学、计量学，数学等方法，使经济学从定性描述转向定量分析预测，大大提高了研究的精确度和实用性。对于推动了经济政策制定的科学化作出贡献。这些经济理论研究成果被广泛采纳，应用于财政政策、货币政策，公共部门政策等领域，帮助各国政府和地区更好地调控经济周期，稳定经济增长。于此同时，西方经济理论各学科知识的发展，为培养专业人才提供了基础，经济学成为大学教育的重要内容。大学教育体系中经济学科目的设置，不仅传播了专业知识，也为社会培养了一大批具备高水平分析能力的专业人士，服务于社会经济的发展。

同样，西方经济方法论存在着缺陷。西方经济理论局限性，过于依赖或迷失数学模型，往往容易脱离现实，并不关注人民的基本诉求。部分西方经济理论过分追求形式上的严谨性，忽略了现实世界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导致某些模型难以准确反映实际经济状况。其次，容易忽视非市场因素的作用。传统经济学往往侧重于市场机制本身，对文化、伦理、环境等因素考虑不足，无法全面解释经济社会发展的多元动力。再者，假设前提理想化。例如完全竞争市场的假定，在现实中几乎不存在。这种理想化的设定虽然简化了问题，但也限制了理论的适用范围。过度依赖经验主义。西方经济理论主要基于发达国家的经验总结，对于发展中国家面临的特殊问题关注不够，难以提供有效的解决方案。无法处理好短期和长期效应的矛盾。短期导向明显，宏观经济学中的许多政策建议倾向于解决短期经济波动，而对于长期结构性改革的关注相对较少，容易造成“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局面。

   （三）西方经济理论局限性和东方经济学理论发展契机

可见，西方经济理论是有局限性的。西方经济理论研究方式在其发展的过程中，不断吸收新的思想和技术，形成了较为完整的理论体系，并在全球范围内产生了深远影响。随着全球化进程加快和社会变迁加剧，原有的理论框架面临诸多挑战。通过东西方经济理论存在的差异。我们也可以发现，西方经济理论和方法的局限性。例如产权制度上，西方强调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东方则更强调公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在技术方面，西方经济理论主要是二分法，逻辑简化，而东方更倾向于多元共存，全景分析。西方经济理论导向轨迹走向了技术性研究死胡同，大多数情况服务于大资本家和利益集团，东方自古有民贵君轻的说法，强调服务于大众。

东方经济理论在崛起。同是市场经济，东西方有着本质不同，以中美为例。东西市场理论分歧主要体现在三方面：其一，本源还是功用?一个是市场为用，一个市场为本。对中国而言，市场在资源性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强调“作用”。西方基于亚当斯密理论“无形的手”，市场是经济组织方式，生产什么，怎么生产，生产以后归谁，依靠供求力量解决。其二，是否强调周边环境和谐共生。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天人合一。美国的市场主要是利益共和体，中国的市场则希望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其三，规则的适应性。美国强调的规则，往往是基于利己主义出发点， 美国强调的是你们不得妨碍我们的利益。我国强调利他因素，我们这样做对你们也有好处。

因此，西方经济理论研究方式的局限性反映出理论的局限。至少并非在历史的长河里，长期的，全面的看待问题。这就导致“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事情发生。其经验不可复制，难以服务于发展中国家。如何更加全面的认识事物的发展，如何更有效的诞生研究成果？这就是摆在新时代理论研究工作者面前的难题。对于克服局限性，保持研究连续性与关联性，要求人们发展新的理论研究工具。

新信息时代的理论环境和趋势。随着大数据，云计算机，人工智能技术和全息技术的发展，以往无法做到全维度的经济研究在高能计算机技术的帮助下变得具有可行性，恰恰是数字技术应用和新经济业态的发展奠定了全维度方法研究的基础，而且已经在中国零星的使用，具体案例比如，雄安新区的数字孪生城市的应用，利用数字建模的构建虚拟世界的“真实存在”。

二、中国进行全维度经济研究的目的和意义

    关于西方经济理论的二维论批判。翻开西方经济理论，人们会发现所有经济理论几乎都是X轴和Y轴的两两比较和分析模型，对于经济现象有一定的数理意义。然而世界是多维存在的，并不是简单的归结于两两变量模型，所以往往造成西方经济理论脱离实践需求，隐盖西方经济系统发展的本质。这样以偏概全的理论本质，造成西方经济理论和经验在新兴发展国家呈现水土不服的情况。甚至西方经济学者本身也没有意识到真正的原因。

中国为什么能够快速增长？真正原因并不是二维结构，简单的利用宏观供需模型调控获得的经验成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全维度应用供需矛盾的解决方案，特别是对于各领域人民群众诉求的满足，通过政治协商的方式，汇聚消费需求而进行生产供给。比如衣食住行用，医疗，保障等。当然，我们并不否认西方经济理论里面，也普遍地做了相关方面的发展，不同的是一个自然而然的扩张需求，一个是有规划的扩张需求，前者自然规律的不确定性，后者避免自然规律的不确定性风险的有序发展。

简单地说，在指导发展理论方面，前者是经济归经济，政治归政治的人为隔离，后者政治即是经济一部分的统筹发展。前者是自发的，后者是自觉的，用一个形象比喻即是火的利用，山火与人工取火的区别。

    全维度研究更具有科学性和时代性，从朴素唯物主义到历史唯物主义，从矛盾论到全息论，在哲学方法论上，实现了再一次飞跃，将科学性和社会性进一步的融合发展，它可以说是全息哲学观的进一步升华，在贡献上比肩从唯心历史观到唯物历史观的飞跃。对于后世理论研究工作者，具有重大思想指导意义。

三、社会财富：从国富到民富的底层思维的转变

由于全维度假设的前提是立足于自身维度的拓展，在研究经济现象的时候，往往将不同视角的事物向外无限延伸，势必会更注重自身空间的开发利用和数据挖掘，使得事物既具有主体的独立性，又兼顾整体的联结性。

    普遍学者观点认为，国家的概念诞生于奴隶社会。国家的作用是什么，那么国家会不会消亡？国家的存在是民族，习俗，文化，经济等多种因素的综合和多民族社会融合发展的结果。历史唯物主义观点认为，国家是特定历史阶段的产物。国家概念下的人民需求，人民各领域需求包括自然人，社团组织和经济组织的需求。在中国，这样的需求主要体现在“统一战线”的思想主张，代表各阶层和利益集团的协商结果。更早的理论诠释可以追溯到科学社会主义的相关论述，比如马克思提出的未来社会属于自由人联合体的学说。当人们采用全维度假设进行经济研究的时候，势必会突破国与国之间的界限，使得经济研究范围更广，甚至更大范围地全球化和国际化研究，它的基本落脚点最大可能在于满足全世界人民的诉求，而各国人民的共同诉求即是人民富裕。

社会财富包括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物质财富是有限的并且是可以满足人类需要的，存在一定程度的稀缺性，精神财富的创造则具有更广阔的空间。国家持有财富的任务是保障全民所有的公平和公正，人民财富的创造往往来源于自身的发展。个人因经验，学历，知识，技能等不同，所以精神财富创造的基础有所不同。一国往往只有有限的方向，必须兼顾全局，而人民则具有无限的方向，因为人民的数量是数以万计的。不同人的需要相对于国家的一个维度，人民则是全维度的。当然相对于全球命运共同体的需求，国家又是全维度的需要。

不管是国家，还是人民，他们的基本单位都是人，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全维度基本单位或者基本坐标系即是以人为本的人民的需求。只有满足人的基本诉求，才能促进社会，国家，乃至世界的全面发展。在此基础上衍生和发展出来的生产关系，消费关系以及混合关系，都是以基本单位为基础的上层建筑，或者更高维度的结构关系。新时代的研究对象，即是更高维度普遍联系和发展的结果。

四、全维度经济研究的内容，方法和范畴

（一）全维度研究方法界定与基本内容

    如何定义全维度研究方法？一种研究方法的开创，应当是有利于更科学的甄别，分类，比较和推演事物演进的研究工具。全维度它的起点是什么？起点是认知的维度，以一维度的认知为起源，利用多个维度的认知面进行思路的叠加，所构成的研究方法体系。我们拿西方发明的实证研究和规范研究方法为例，实证研究来自于归纳，规范方法来自于逻辑演变，在研究学术问题上各有优劣，前者基于事实，数据，模型等，后者基于逻辑，价值，规律等。它们有着各自的特点和局限性。前者得出更确定的、客观的、中性的结论，但是可能受到研究者经验和知识限制，而得出不全面或者具有局限性的结论。后者提供更广阔的视野和解释空间，然而往往不够严谨，难以直接利用，需要二次开发。比如中国的《论语》，千百年被封建王朝认为是治国理政的准则和标准之一，需要通过人们参悟具体方法治理国家。全维度研究方法，即是要求进一步确立研究的规则，基于什么形式进行研究工作，笔者初步提出的全要素化研究的概念，也就是通过对现象和问题进行要素化后排列组合和推演得出结论。当然，要素化只是其一，多元和多样性规则的制定可以进一步扩展方法的内容。全维度是否有其局限性也是人们对方法认知的边界，全维度研究方法作为一种研究工具，它也会有自身的特点和局限性。

    （二）全维度研究方法的视角和实例

    当前，对于事物的认知从哲学观点看，都是一体两面的，具有矛盾性的。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可以采取三个视角来观察事物的变化，避免极端化。具体比如宏观，中观和微观，三方面进行研究。在进行全维度研究情况下，基础的研究界限即是三观研究，避免极端化，这种基本视角有着历史根源和实践需求，比如中国历朝历代主张中庸之道，“中”构成了中华文化的基因，这是中国文化规避两极分化，体现包容性的朴素思维。在研究者做断代研究的时候，采取全维度思路，需要注意的地方，可以认为是全维度研究的“法中法”。全维度研究并不是一片混沌或毫无边界的，必须有一定的方法开展。这个方法就是特定观察事物的视角和行为准则。

结合全维度研究理论，可以给出一个简单的例子。在经济学科研究中